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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文晚本以为沈杳会像他一样忍耐。
他照例做着跑腿,抱着一堆零食从楼下吃力地跑上五楼。很奇怪,走廊里没有身影,他小步小步地挪着往里走,听见了不太明显的哭声和求救声。
高文晚在尽头停下脚步,走廊尽头的陈设房紧闭着,这里是高家的老宅,高文晚无意间进过这个房子。
里面很久没打扫,灯也已经坏了,在昏暗的光线下,稀奇古怪的摆设把他吓得直接哭出来。
哭声隐没在门后,像是关在紧闭的盒子里。
沈杳紧贴着门站着,手中拿着串钥匙,漂亮精致得像个洋娃娃。
“为什么不报复?”沈杳第一次和高文晚说话,困惑不解,“冲他们笑有什么用。”
高文晚手里抱着的零食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,他一句话都说不出,半知不解地睁着眼。
*
晚上六点半。
大剧院的舞台宽敞明亮,还未开场,观众座位稀稀落落。
检完票的徐意白落座,身边的两个位置还空着,沈杳给他的门票是视野很好的第五排。
他穿着普通又合身的黑西,徐意白低头看了眼表,然后又往暂时性空空如也的舞台上看。
徐意白对沈杳准备的舞台一无所知,无论是服装,还是舞蹈设计。
他垂眸按照沈杳喜欢的风格猜测了一会,最后因为实在是捉摸不透,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。
无意间,徐意白的余光瞥见了从另一边走道上过来的Alpha,他身后还跟着个Omega女性,应该是他的母亲。
金发碧眼的Alpha身上也穿着正装,他在徐意白的身边坐下,他没有打扰到徐意白的空间,把右手自然地支在椅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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