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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是我回去找他的第八十四次,彼时他已经大三了,现在在外面实习。
那一天晚上我和他突破界限,做的狠。
余初困倦的在我怀里呢喃,“不要再来回跑了,你及格了,剩下的机票不需要了。”
怎么会不需要呢?需要的。
“我想见你。”我搂着他的肩膀,盯着他的头发道。
五年时间,我结束了有期徒刑,重见天日。
我最后一次从俄罗斯坐飞机回来了,以后不再去俄罗斯那边了,我考研结束,我们的团队成功获得市场资格证,这意味着由我们成立的公司要上市了。
我们团队内部投票一致决定将实验室和研究专利挪回国内发展。
我和余初的未来有着落了。
为了给他一个惊喜,我还没把这个消息告诉余初,其实是想亲自,面对面的告诉他,这样更有仪式感。他来接机,等我时东张西望,像只惴惴不安的小兽。
我哼笑了声,大步走上前从后面去捂住他的眼睛,我一想到待会他知道惊喜的样子就想和他拥抱,和他热吻。
带着笑意在他耳边低语,“宝宝,我回来了,不走了。”
我的手依旧搭在他的眼上,光亮透过指缝到达他眼里,泪水浸湿指尖流淌到我心里。
或许是莫大的惊喜,以至于他哭的泣不成声。
我想起来十二岁时他因为我放学没等他,也是哭的这般泣不成声,当时我是怎么做的?犹且记得我抱住了他,把他按进怀里细细安慰并解释原因。
我将他转正,拥他入怀,“惊喜还没到呢,别哭好不好,乖。”
在我出国的第三年,以自己的积蓄在内地买下了属于我们的新房,从此以后,不再是阴暗狭小的出租屋,是亮堂宽阔的别墅。
还记得收房时,余初脸上的激动藏不住,佯装镇定的剪彩,砸金蛋。
他的手气实在好,抽到了一等奖。